“世界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最终达到自己的理想。”
“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,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,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,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。”
“我好像感觉到一种猛烈的力量正在他身体里面奋力挣扎;我觉得这种力量非常强大,压倒一切,仿佛违拗着他自己的意志,并把他紧紧抓在手中。我理解不了。他似乎真的让魔鬼附体了,我觉得他可能一下子被那东西撕得粉碎。但是从表面上看,他却平平常常。”
——毛姆《月亮和六便士》
毛姆《月亮和六便士》,傅惟慈译本
1
前段时间,Angelababy在微博上朗读了一段《月亮和六便士》中的文字,让我重又想起这本曾在内心激起波澜的书。她用轻柔的嗓音缓缓读道:
“我无法向你描写夜是多么寂静。在我们包莫图斯的岛上,夜晚从来没有这里这么悄无声息。海滨上有一千种小动物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。各式各样的带甲壳的小东西永远也不停息地到处爬动,另外还有生活在陆地上的螃蟹嚓嚓地横爬过去。有的时候你可以听到咸水湖里鱼儿跳跃的声音,另外的时候,一只棕色鲨鱼把别的鱼儿惊得乱窜,弄得湖里发出一片噼啪的泼溅声。但是压倒这一切嘈杂声响的还是海水拍打礁石的隆隆声,它象时间一样永远也不终止。”
这是书中一段非常经典的描写,却不是书的主旋律。你别看毛姆有这样美好的文笔,他要讲述的却是一个疯狂而不被理解的故事。还记得当初看完这本书,我如梦初醒,后背发凉,不想承认自己现在所过的生活,并痛恨没有勇气做出改变的自己。
2
思特里克兰德离开了已有的安稳生活,甚至违背道德抛妻弃子,只为了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——“我要画画。”他的画看起来并不好,充满了狂乱不羁的想象,甚至连基本的绘画技巧他都未能完全掌握。但他只是要画画。高薪的工作、贤惠的妻子、半大不小的儿女都没能阻止他半分。
满地都是便士,他却只抬头看向月亮。
这样的行为甚至在我们这个时代,也是不能被一部分人所理解的。这和每个人所看重的事情不同有关。对于看重爱情的人,他们愿意为爱而生、为爱而死;对于看重亲情的人,他们一切以家人为上,只求护亲人周全;对于看重视事业的人,他们争分夺秒,鞠躬尽瘁,只想在人类的历史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只言片语。
却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,他们心中有始终放不下的梦想,即使拥有了再多的财富和荣誉,他们的身体里却还是缺了那么一样东西,始终无法让他们心安理得地“幸福”下去。
3
我时常觉得,人一生中的所有精力,必然是有限的。走过人生的过程,就是把这一满杯的精力渐渐用尽的过程。花在爱情上的力气过多了,自然无暇顾及辉煌的事业;花在梦想上的力气太多,可能对于爱情也就没那么在意了。
脱离了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的时代,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轨迹。这一满杯的精力,无论用在哪里,用了多少,都是我们的自由。只是精力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,既然洒在了这片土地,就断没有后悔的机会。如毛姆在文中所说,人通过说服自己而甘心为某种利益效劳,却沦为这个主子的奴隶。
人这一辈子,也无非就是成为了自己的奴隶。
不求尽善尽美,只求无愧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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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姆说:“爱情要占据一个人莫大的精力,它要一个人离开自己的生活专门去做一个爱人。”
爱情如斯,亲情如斯,事业如斯,梦想更不例外。我只希望能用有限的精力,去用心做一件我所看重的事,不论优劣,不论成败,只是“想做”。
—————正文结束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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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《月亮和六便士》——用尽全力,过着平凡的一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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